摘要:12月4日下午3点,“今天的性”主题沙龙在中间美术馆举办,今天是《性——中间美术馆与朋友的绘画收藏》展览的最后一天,中间美术馆邀请了此次参展的部分艺术家冯良鸿、刘商英、马可鲁、马树青、苏东平、石煜、张春旸以及艺评人RobertPujade等人,围绕“今天的性”,一起探讨了当下艺术领域不同…
“今天的性”主题沙龙
“今天的性”主题沙龙在中间美术馆举办
(雅昌艺术网讯) 12月4日下午3点,“今天的性”主题沙龙在中间美术馆举办,今天是《性中间美术馆与朋友的绘画收藏》展览的最后一天,中间美术馆邀请了此次参展的部分艺术家冯良鸿、刘商英、马可鲁、马树青、苏东平、石煜、张春旸以及艺评人Robert Pujade等人,围绕“今天的性”,一起探讨了当下艺术领域不同评判标准下,今天的艺术的性是什么?我们要对应什么才能称为性? 世界绘画界所关心的主题是什么?我们关心什么?中间美术馆馆长袁佐主持了这次主题沙龙活动。
中间美术馆馆长袁佐发言
讨论开始前,袁佐首先发言,他认为“性”这个词对每个人的意义都很不同,因为地域、文化差异以及每个人的阅历、追求各不相同。他非常希望能够与每一个有自己独特主张的人在这里共同探讨“性”,同时也希望这种“性”的思考能够在文化上对社会以及社会上的人起到推进作用。
在《性中间美术馆与朋友的绘画收藏》这个展览之中,抽象作品多于具象作品,“其实我没有特意一定要去把所有的抽象的绘画都摆到这儿来做展览或者说很抽象的绘画才能够在这儿展出,其实是一个巧合。”袁佐讲到,“展览的安排里头,绘画没有什么抽象、具象的严格分界线,这种分界在每个里的界线不太一样,有的人在这儿,有的人在那儿,只是不同而已。”由此话题也引到了绘画上的“性”,是不是抽象的就一定是的?具象的就是保守?
(左二)艺术家马可鲁
艺术家马可鲁认为“性”一个是针对艺术史,一个是针对媒材。“性”在那个时代过去之后,应该抱着一个非常的,百无禁忌的,能够进入到更深刻的个人时代,“性”意味着你可以这样、可以那样,他想摆脱掉很多绘画中功能性的提倡、套招、限定,他不希望他的绘画成为有用的东西,因为他看到许多热爱的大师的作品都是没用的,他也不希望作品为任何人服务,他不为任何人服务,这个牵扯到意识形态的问题,所以他还不能太,因此“性”还是有“局限”存在。
艺术家马树青(左)、张春旸(右)
艺术家马树青认为,在艺术里面所谓的“性”,就是当一幅作品在你面前的时候,首先是的,它不是一个完全终结的东西,它让每一个观者都会产生不同的看法和观点。对于画家来说,先不要想具象、抽象,寻根问底真正的是艺术家本人。他认为艺术家在绘制一幅作品的时候首先应该没有目的性,不是为收藏家,或为某一个展览而画,如果画画的时候怀有目的性,必然会影响艺术家的创作状态,作品最后呈现的面貌也终将远离一种的感觉。
艺术家张春旸从自己的创作谈起,继而谈到“绘画的人在画的过程中在不断地追求超越自己,这个过程本身像一种一样,艺术家是一个类似于自闭的朝圣的状态或者是的状态对待绘画,在追求的过程当中和内心所要表达的度又是另一种状态,好像是两个反差,这是我所理解的性。”
艺术家苏东平(左)、石煜(右)
艺术家苏东平在发言表示,“性”似乎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因为每个艺术家都有个人的故事、个人的经历、个人的体验,相应的,每个人都有一个独特的视角,这个无所谓好与不好。恰恰是到了今天,大家都能够持有自己的对这个世界的感受方式,这本身即是性的一种体验。
艺术家石煜认为画画本身是一个在“无”的状态出自己心里有某种感受,“有”的那个东西是来之无穷,每个画家都有这种能够体会到的东西。艺术家是把自己摊在那儿,把自己亮出来,这个特别重要。
艺术家刘商英
艺术家刘商英在发言时谈到绘画与诗歌的相似性,他认为诗歌和绘画都不是在讲道理,也不是去罗列一个逻辑关系。比如在诗歌里这一秒看到月亮、大海,可能一秒又转到一个,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跳跃性非常强,但是当诗人把这些东西在一个相对短篇幅的文字关系里边罗列出来以后,让这些文字在这样的一个区域当中形成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模糊的形而上的“空”的东西,读者可能没有具体懂那种感觉,但是又能够感受到这样的力度,这个东西是艺术最核心的问题,同样包含着袁老师谈到的性。
艺术家冯良鸿(左)、艺评家Robert Pujade
艺术家冯良鸿发言时谈到,画画严格地说是一个的东西,不是信息的反应,就向树青说的一样不是有目的的,好像回到一个“无用之用”的状态里边。我觉得性最终面对的是自己,就是艺术家的创造,包括发呆、无聊,这个东西也是一个内容,这个内容怎么可以呈现出来、表述出来,这是有意思的。
来自法国RobertPujade是一位艺评人,同时也是阿尔勒摄影节重要的组委会,他在发言时谈到,袁馆长提出的“性”的概念对他来说非常有意义,因为他感到很长时间以来每一位画家都被像囚犯一样困在的传统中,他们之所以不能充分拥有“性”,恰恰是因为太多的话语权让给家,是家在代替他们表达。所以这种创作中当下所感受到的“性”是很难得的。
现场观众参与到讨论中来
在主题沙龙结束前,一位现场观众参与到讨论中来,她说几位艺术家的发言令她想起庄子说的“皆知有用之用,而不知无用之用”,莫言也说文学最大的作用就是无用,今天在座的艺术家,这么长时间大家都安静地坐在这儿,纯粹地参与一场讨论,就是去掉了功能性。每个人都在竭力探讨空间,探讨材料,又要去掉这些材料和空间对自己的,她认为今天的性可以叫“包容性”,也可以叫追求最大化的“无用性”。